第(3/3)页 朝歌这个名字已印在他心板上了,看见她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这样唤了出来,偏偏她对待生疏得很。 上一次见朝歌,还是他从牢里把朝歌带到府上来。 虽然这个姑娘一再的伤害他,他却难以对她产生那等刻骨铭心的恨来。 他只想得着她。 尴尬过后,韩孝郡很快又改口道:“你曾是我的未婚妻,唤你的名字唤习惯了,一时之间没改过口来,是我的疏忽,县主,我自罚三杯。” 一语道出了他们曾经的关系。 即使他唤了她的闺名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 至今不能改口,还不是因为以前常这般个唤法。 朝歌却不给他好脸,满眼嘲讽的看着他,道:“若非你做出有违伦理之事,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。” 死皮不要脸。 他还敢抖出他们曾经的关系,她就敢抖出他不要脸的事。 一口酒呛在了韩公子的喉咙里。 好在那边有歌舞声掩盖了朝歌的声音,不至于令人都听见了去。 韩公子看她一眼,爱恨不能。 由于人太多,也不敢在朝歌面前多说什么,怕她说出更不适的话来。 彼时,沈霁月已闪身进了一个房间。 这是韩太守的书房。 由于韩太守在那边应酬客人,书房这边也就没有人看守了。 关上房门,他四下扫了一圈。 因为有了朝歌先前的肯定,得了确据后他就认认真真的找了一圈,在墙上找了一圈,并没有什么暗门开关之类的,他伸手把靠墙的书柜移一下,才刚移到一半,忽然住了手。 外面有人过来。 过了一会,书房的门被推开。 有人走了进来。 一位身着黑衣,戴着帷帽的人。 整个脸都笼罩在帷帽之下,一时之间倒令人看不清他的模样。 脚步走进来,他忽然住了一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