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城幕在门口脱了鞋子,穿上秋锦歌从露台大门那边拿过来的拖鞋,走进了屋里,环顾了一下四周,整个房间被打扫的一层不染,即使拉上了窗帘,整个屋里也还弥漫着一股阳光的味道,这哪像是招鬼了。 楚城幕沿着客厅,走廊,厨房,洗手间,走了一圈,却没有感受到秋锦歌所说的那种被人从后背盯着的感觉,想了想,楚城幕伸手拧开了主卧的大门。 “啊?”秋锦歌跟着楚城幕屁股后面转来转去,却没想他突然拧开了主卧的大门,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,就眼看楚城幕走了进去。 楚城幕打量了一下房间,似乎和离开时没什么不同,飘窗上的窗帘被人拉上了,这是刚才他吩咐秋锦歌做的,正当他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,目光却落到了主卧的大床上。 而原本以为他随便看看就会出去的秋锦歌,见状一下子屏住了呼吸,不错眼的盯着楚城幕,背在身后的十指紧张得都快绞断了,不要啊,千万不要发现! 这是?楚城幕皱了皱眉,棉被的正反面被人动过了,他记得走的时候,棉被和现在的放法不同,应该是背面朝上才对。 楚城幕几步走到床头,把棉被翻了个面,被翻出来的背面上,一滩水渍干后的痕迹很是扎眼。 “你进我房间……了?”话音未落,楚城幕又发现自己的床单上有一小滩不明显的水渍,在秋锦歌的注视下,楚城幕伸手抠了抠,有点像米汤干了以后的样子,被手指抠过以后,那滩干掉的水渍直接起壳了。 对比了一下秋锦歌的身高,又对比了一下水痕的位置,楚城幕面色古怪的笑了笑,没有多说什么,在秋锦歌疑惑的目光中,走出了主卧。 “对不起啊,我就是突然好奇了,好奇以前我睡过的地方,换了一个主人以后,会有什么样的不同,结果进去了以后,就回忆起了从前,忍不住就大哭了一场,就把你的被子弄脏了,本来我打算送去干洗的,结果哪知道所有干洗店都关门了!”秋锦歌顾不得去看楚城幕刚才看的水渍是怎么回事,见他走出主卧,就连忙紧跟着走了出来,打量着楚城幕的神色,小心翼翼道。 “唔……不说这个了,开年以后,记得去帮我把被罩和床单送去洗了就行!”楚城幕出乎意料的没有计较什么,作为过来人的他,很明显知道床单上那滩不太明显的水渍是什么,只是心里有些纳闷,这妞怎么非要道自己床上那什么,还留下了这么明显的印记,难道是没注意到么? “你说你从哪到哪感觉有人在背后看你?”楚城幕坐在沙发上,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,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,开口问道。 这就过关了?秋锦歌松了口气,听见楚城幕的问话,忙比划了一下卧室门口一直到玄关的位置,道:“就是这里到这里。” 楚城幕闻言起身把客厅的大灯给关上,站起身,往黑漆漆的天花板附近打量了一圈,却没有发现有摄像头工作的痕迹,奇怪,这狗东西把摄像头装哪了? 示意秋锦歌在一旁坐下,掏出手机,拨通了苟东赐的电话,楚城幕一边打开电视,一边问道:“狗东西,你狗日的是不是忘了关摄像头了?”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,更伴随着各种弹舌一般的小调,更有此起彼伏的起哄声,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见电话那边传来苟东赐大着舌头的声音,道:“老板,放假期间接你的电话,算不算加班费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