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家底?你说那七十万?那也太小看我白奎了。”男人不屑哼了声,拍拍椅子扶手站起,背手离开大厅,背影昂藏豪迈,“我白家富可敌国!老子敢让儿子撒银子玩,会怕打眼遭人抢?哈哈哈哈!” 老管家默默瞧着家主潇洒背影,悄悄翻白眼呵了声。 说得大气。 您刚才倒是别一副缓不过来的样儿啊,吓奴才不是。 禹州宁水这边,甜宝等人依旧源源不断买粮。 就从县里粮商手里买。 今天买光了明天又有货调过来,米面价格也是两日一变,节节攀高。 手持白家令牌的白少爷豪横得很,不管什么价格照单全收,从不还价,连对方主动抹零都担心对方吃亏,零头一并付清不少一文。 苏文手里的账本也越来越厚,清清楚楚记着哪月哪日从哪家粮铺,经何人之手以何价格购入多少粮,总计多少银两。 账目细致精确到以文钱为单位。 十月转眼过了大半,禹州气温一天比一天冷。 受灾百姓虽有粥水勉强果腹支撑,日子依旧一日日更为难过。 衙门依旧没有合理有效措施,每日里拿出来赈灾的米粮反日益减少,最后干脆只往外摆出几个粮袋做做样子。 十月二十八。 禹州府衙突接到消息,皇上亲临禹州,人已经在衙门大门口。 禹州知府徐扬连滚带爬赶往迎驾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