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0476 王秋雅带着李乐水和李乐土来了】-《明鹿鼎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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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国的白酒,包括汾酒等名优白酒在内,都是由黄酒演变和发展起来的。

    从大明朝中期开始,北方的白酒发展很快,逐步代替了黄酒生产,此时杏花村汾酒即已是蒸馏酒,并蜚声于世。

    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进军北京,路经杏花村畅饮汾酒,赞誉为“尽善尽美”。

    清李汝珍在《镜花缘》一书九十六回的曲牌中,列举当时全国知名酒类五十余种,其中推汾酒为首,另外《两般秋雨庵》、《清稗类钞》等也有不少嗜饮汾酒的记载。

    吴三辅喝了一口:“嗯,的确很不错,不过,我也没有觉得比你们韦家庄的四特酒强啊?你们韦家庄四特酒要是能拿到京师卖,质量不比这个差,价钱比这个低,最关键还是那个晶莹剔透的酒瓶子,立马能将这种酒挤得没路走吧?现在辽西,我们吴家的酒坊都快被你们击垮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韦宝,你们的酒本来就好,又弄个那么漂亮的酒瓶子,谁卖的过你们?再这样下去,迟早辽西辽东都是你们韦家庄的四特酒!”吴雪霞也道:“你们的酒若是进入北直隶,高档的宴席肯定都用你们的酒,有钱人肯定都会喝你们的四特酒。”

    韦宝苦笑一下:“那又怎么样?像大明如此限制货物流通,而副食品,像是酒这种东西,本来就有地域局限性,再卖的好,恐怕也只能在辽西卖卖。加了过关税,价钱至少翻三番!到时候就没有太多竞争力了,而且我们也有少量的四特酒放在京城卖,销量很一般。辽东还不都是你们吴家的酒吗?所以说啊,东西好不好,不如有没有权力。”

    “两样都得要!”吴三辅道:“再有权,东西太难吃,也是没用的。晋商拉帮结派的早,跟很多北方官员都有世交,的确比较占便宜,他们这酒也确实不错。四特酒要想在北直隶闯出名号,得成为贡酒。”

    “成为贡酒?哪里有那么容易哟。没事,反正我也没有指望餐饮赚钱,我对他们的要求是不赔钱便可以。”韦宝笑道:“我主要是看见北方市面太萧条了,自己做点贡献罢了。大部分天地商号的商铺租给小商贩,一个月才收一两纹银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这还赚什么银子啊?这比没住处的人自己盖房子住都划算了。”吴雪霞不由道:“一家店铺要是上下两层的话,至少能睡得下三四十口人,你算是帮很多流离失所的人安置住处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韦宝笑道:“这种世道,谁都不容易,只要不赔钱,又能帮助人,何乐而不为?要是整个大明的大大小小的地主,但凡稍微有点我这种心思,我不说多,有一两成就足矣,那样的话,世道再差,老百姓也能熬过去。要是北方的老百姓都饿死了,或者都跑到南方去了,恐怕世道更加萧条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啊,别说一二成,恐怕像你这种人,整个大明都屈指可数!有谁做买卖不是为了赚钱,而是为了帮人的?”吴三辅笑道:“合着你就对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们狠啊?”

    “三辅大哥,千万别这么说,我对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哪里狠了?上两次众人下注,可都不是我牵头的吧?考秀才和与吴三桂打擂台,那都是你们这帮富家公子挑起来的。”韦宝笑道:“至于这次买辽民,送到辽南去拓荒,我也是提前说好付账的。是辽西辽东世家大户迟迟不做决断,才致使人都跑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合着都是我们自己送银子给你呗。”吴三辅酸溜溜的笑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啊,不能沾上赌!愿赌服输。哥,你现在还说这个干啥?”吴雪霞忍不住帮韦宝说话道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说不过你们两个。”吴三辅倒也没有生气,反正他的银子,韦宝是都已经还给他了。

    三人酒足饭饱,回归住处。

    来的时候没有乘坐马车,回去也是步行,路程很近,也就四五里路程。

    韦宝还是很愿意步行的,习惯了使用交通工具,人都变懒了,尤其是在现代,天天开车,几乎出门便必定开车,两腿都有退化的趋势。

    到了古代,走路,打拳,感觉自己的体魄强健了许多,多运动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很好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做生意挺好的,即便赚不到太多的银子,也赚取了人心,这叫稳扎稳打。我爹常说,做生意最高明的人不是在赚银子,而是在赚人心。他虽然明白这个道理,却做不到。”吴雪霞对韦宝道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高明,我主要也不是为了赚取人心啥的,就单纯是想尽自己的一点能力帮穷苦人。尤其是这些市井小民,其实比乡里农户更可怜,他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的,世道一差,最先挨饿的就是他们。”韦宝道。

    “小宝啊,慈不带兵,义不养财,你这么想的话,以后得多累?各人有各人的命,每个人都顾好自己,做的问心无愧,便可以了。”吴三辅揷嘴道。

    韦宝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,他本来就不是爱争辩的人,更何况,争辩是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的,只有权力才能改变一个人的行为!显然,对于吴三辅,他不具备这种权力,所以就懒得说了。

    “哥,你这话大错特错!若是韦宝自己都顾不了自己,自然没有什么。但是有能力的人,多帮助别人,这是行善积福的好事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?你太自私了。”吴雪霞反驳道。

    吴雪霞的话,引起了韦宝极大的好感,虽然小姑娘是任性了一些,但吴雪霞的心肠是好的。

    韦宝极为看重一个人是否善良,心不存善念的人,对社会是最大的危害。

    “你们高风亮节,舍己为人,我自私自利,寡恩薄义,有己无人,行了吧?”吴三辅不悦道:“等你再大一些便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,现在跟你说不明白。每个人都能顾好自己,顾好家里人,已经不错了!再有余力的话,顾一顾亲朋好友。大家都能做到这一点,就足矣。那些没啥关系的人,顾的过来吗?别说我们,便是皇帝老子,顾得过来天下人啊?”

    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有能力的时候。哥,你这是瞎扯。”吴雪霞气呼呼道。

    韦宝则轻声道:“三辅大哥,这里是京师,慎言!”韦宝听吴三辅连皇帝老子都出来了,急忙揷嘴劝了一句。

    吴三辅也惊觉失言了,四周看了看,并没有人旁听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因为吴雪霞和吴三辅拌了嘴的关系,三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话,不再像之前谈的那般热络。

    回到住处之后,吴三辅也没有再喊韦宝去大栅栏啥的,有点不开心了。

    吴雪霞也早早回屋休息,而韦宝则静下心来看了会书,然后打拳,静坐,休息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对科考不报太大希望,但是韦宝仍然有考前的焦虑!一边稳固手中的势力,一边借助官场的力量更快发展,这是韦宝的既定方针,但是眼下,似乎官场对他来说,越来越遥远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早些睡吧。”香儿轻声对坐在窗前发呆的吴雪霞道。

    吴雪霞没有回应,继续发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韦宝练完功了吗?”

    吴雪霞与韦宝并不住在一个院子,这座宅院很大,韦宝,吴雪霞和吴三辅三个人,每人一个院子。

    这里是那种大的四合院,八进八出,四层院落那种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。不过都这么晚了,我猜想应该是睡觉了。”香儿暗忖,你这么关心韦公子的话,为什么不干脆过去看看?

    吴雪霞嗯了一声,“韦宝有没有到咱们这边来过?”

    昨天韦宝来过一次,后来早上的时候香儿告诉吴雪霞了,所以吴雪霞今天才会这么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吧?”香儿也不是很肯定。

    吴雪霞有点不高兴: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、为什么不在门口守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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